第三百六十四章 恼羞成怒

林砚神秘的笑了笑，倒是没有正面回答他：“怎么说，算是也不算是吧，一半一半。”

墨古黎轻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笑了起来：“你看我这年纪大了，倒是连这点规矩都是给忘了，这点事情应该是不能问的，但是我实在是一时好奇才问了出来，你别在意啊。”

林砚笑着摇了摇头，不以为然道：“没事，这些事情也不算什么秘密，只不过当众说不来有些不好，你若是想知道的话，等过会再告诉你。”

“不需要了，我刚才只是一时太好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