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水沛便真的去了。
栖行云正坐了屋檐下,将截取的竹子按照用途分类,用炭笔描下各个的标记,到时候方便用凿子凿出洞来。
迟子鱼则依靠着门,低着头认真地缝着蓑衣。
二人都忙着手里头的活计,很少说话,但气氛并不沉闷。
栖水沛却觉得这一幕分外刺眼,脸色顿时就不大好看了。
“四哥,你怎么还在搞这些?你真的会做竹床吗?你成天只会下地干活的,就别拿咱家的竹子瞎捣鼓了,有捣鼓的时间还不如跟我二哥一样躺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