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子鱼想说点什么。
嘴轻轻一张,却连喘息都猝不及防地交给了那个人。
树木荫翳,光影淡淡,两道身影纠缠如蛇。
“……不是每天都见到嘛,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矫情了?”
良久,迟子鱼粗喘着气推开他,哑声道。
对方同样喘息声微重,节奏紊乱。
“大家都说我现在跟村里的那些老光棍没什么区别,每天独来独往。”
栖行云凝视着她晶莹欲滴的红唇,怨妇一样别扭的神情。
“哦,怎么这样说?”
“因为每天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