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不适合了?”栖多才一脸的不耐,“你一个妇道人家,不懂就别插嘴。
我就写这种最擅长,其他的我写不好,难道你还要强迫我去写吗?”
其实栖多才自己也知道那对子写的场合不对,以前夫子就无数次说过他。
但他一直都是那个调调,改也改不过来,也懒得改了。
“就是,老四媳妇我看你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儿子写了那么多年都没人说他,怎么今天你家办个酒就来了一堆意见。
给别人家写对子,我们还要收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