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辰道,“行云兄弟,这事可否通融通融?”
栖行云慢慢抬了眼皮,像是瞥了司辰一眼,但是视线又落在了别处,嘴角带着三分讥诮,一脸的漫不经心。
他端起茶盏,复低头喝了一口茶。
“也不是不可以。”
迟子鱼没忍心让这个僵局持续下去,从楼梯上走下来接过话茬。
她一直站在楼上,没有参与这个话题,但该听的她都听了过去。
她知道司辰说的所有话都是骗人的,但介于栖行云身份的保密,她也会逢场作戏。
“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