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不觉得这个地方特别冷啊?”我抱着肩膀问道。
“确实冷的有点不寻常。”陈乾一边说着,也一边紧了紧衣服。
这条墓道约摸能有二百多米长,全部都是青砖累成,每一块青砖上面都雕刻着繁复的花纹,看上去有一些像渤海国的文字,但是又不太一样,也不好说这上面写的究竟是什么。
陈乾煞有介事地琢磨着这上面的东西,对我说道:“咱俩要是能把这玩意儿研究明白了,那后半辈子咱们就不愁吃喝了,这叫啥?这叫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