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乾，你是不是用了右眼？”
“伯父之前不是告诉过你，你的右眼不能乱用的吗？不然后果就会很严重，你疯了吗？怎么伯父的话都不听了？”
“不对，你两只眼睛怎么都红红的？”
“陈乾，你刚刚到底都做了什么？”
显然李暖对陈乾20岁之前的事情有些了解，至少比我们知道的要多的多。但在此时听着她说话的我们，虽然好像明白了点儿什么，但细细一想好像什么也都不明白，不但不明白而且都还越来越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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