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芮清晰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在整个卧室的房间中,它是那么响,那么响,甚至超过钟厚尧离开时发出声音的数十倍!
在暖心的同时,周芮眼眶红了。她躲在被窝低低抽泣,泪湿了整个枕框。
原来这么多天,他竟然都是如此离开。怪不得,怪不得有一次有位下面的兄弟打趣自己,是不是虐待钟厚尧,自己还因这件事和他使了小性子。
如今看来,何止是虐待。
周芮静静的躺着,不知不觉中,她回到了以前,那一幕幕似快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