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此惊吓,于佑年既不敢再多逗留,也不敢沿着大路往前走,生怕撞上那些追击楚婉柔的缇骑。
天已微微亮,他只能沿着并不熟悉的小路,步履蹒跚地走着,时不时被芧草棘刺划破衣服和手脚,疼得他直咧嘴。
向来养尊处优的他,何时受过这等罪。
于佑年心里隐隐地有些怨怪他父亲为什么要答应去江南趟浑水,如果留在了京城,那他父亲还是户部侍郎,他也还是那个温润如玉的翩翩公子,不管是富家子弟还是世家纨绔,都要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