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冬杨是在医院放射室醒来的,人在磁力共振机前面,身下的床正一分分往机器里面滑动。
那是一台很大的机器,发出很轻微,但却会令人感到非常不舒服,非常不适应的声音。
脑袋很重,涨疼,晕晕乎乎,但陈冬杨醒来的第一时间,依然是扎挣着起来,想逃离身下的床,以及头顶上面的机器。
“医生,他醒了。”一个女性的声音在耳边响了起来。
“别让他动。”男性的声音从喇叭里面传出来。
陈冬杨给按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