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暗的厢房里,横七竖八的倒着桌椅板凳,原本摆放着把件的玄关柜上,此刻也已经空无一物。
萧府上下值钱的东西,都已经被那些个贪生怕死的人搬的空无一物了。
女人漠然冷哼着,将盖在头上的帽子取了下来,深色大氅下,一个清丽可人的女人,此刻正斜眼睥睨周围的一切,嘴唇里些许的戏谑模样。
“怎么了,娘亲,怎么父亲最爱的东西,也都没了。”
放大的瞳孔,透着阴冷,让人不寒而栗。
萧母原本欣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