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厢房里,只剩下萧清雅、龚阅和舒贵妃三人。
此番舒贵妃端坐在椅子上,双手紧攥着搭在了腿上,整个人异常的紧张不安。
她是做贼心虚的女人,是背信弃义的女人,她在龚阅的茶水里下了药,才得到了龚阅的临幸,那一夜的温存,没有任何的记忆留下,舒贵妃怎么可能忘记那铤而走险的瞬间。
龚阅眉头紧锁,一手抚在桌子上,良久才是抬眸望着萧清雅,似乎格外的艰难,“你说吧。”
无论萧清雅所说的结果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