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向来萧瑟处,也无风雨也无晴。
雨下了整整一夜,至清晨才堪堪停住。少年老宅院中斑驳的青石板上的泥土被冲刷得干干净净,不过却落了厚厚一层叶子,沾了水,湿漉漉的黏在地上,在晨光之下熠熠生辉。
叶贤余把卧室的床让给了安胖子,自己只好打了个地铺,清晨起来,只觉得身上既寒且潮,摸了摸身下垫着的毯子,微微有些湿濡,大约是一夜宿雨,地面湿气上涌的缘故。
烛火燃了一夜,烛身燃尽,烛泪之上残余的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