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师父从初阳山赶去,却不料还是晚了一步,那个村子里的人已经死了个干净,病死的、也有烧死的,并没有留下几个活人,纵然还有剩下一口气的,也都被烧得像是一具会移动的焦尸,没有可以救活的余地……
可就当我与师父已经绝望,打算抽身回去之时,却在一条将要干涸的小溪边听到了抛掘沙土的声音。”
秦无越回忆起那个场景,表情变得很温柔。江先生看着他,竟也被这种感伤的情绪波及,微微蹙起眉头:“那,后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