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雱之终于能够恢复了自己平静的神色,坐在了琅林轩之内。这是旁人做梦都想要得到的福分厚遇,他也能坦然受之了。
说到底,毕竟还是因为,他不是什么酸腐迂生,对于文庙即便是说上一声恭敬吧,也不如那些真正将这里的清誉视为生命的恐怖骚客来的决绝。
眉心的血迹早已止住了流失,此时也是围着这大脑袋,用一条白色绢丝手帕仔细的包裹起来,其上绣着的牡丹,还露着些许花儿在外头。
双手托着腮,安雱之就静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