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时间来算,现在该是未时两刻,天空却已经黑的如同是墨缸染就一般,阴沉的家家不得不早早点灯,毕竟这时日睡觉的确早了些,可若是不睡,守着空荡荡而又黑咕隆咚的屋子,也着实不知道应该干什么。
叶贤余双眸如电,左手握着青烟刀,右手拿捏着那小匣,张目对天。
“别等了,你若是有胆,今日便来。二十年了,你这雷只响过,从不肯劈落,莫非是要等到我宰了你不成?”
天底下谁有这样的胆子如此喝天?即便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