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追校花
第四章 追校花
一把精钢长剑,一块寒玉蒲团,一块巴掌大的龙涎香,还有些许丹药。
这些东西本来都是楚风的,是天才班成员的标配,长剑是武器,寒玉蒲团和龙涎香都是辅助修炼的,坐在寒玉蒲团上面修炼,能够很快的进入到状态,凝神静气,心无旁骛,点上龙涎香,能够让全身心都处在一个最佳的状态下。
这些东西,都是很多学生所奢望又奢望不来的东西,甚至普通的老师都没有,只有天才班的学生才能使用。
宿管也是心痒得很,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上个月终于忍不住内心的渴望,从楚风手里把这几件东西抢了过去。
但现在,又都回到了楚风的手里。
还没每月提供的一些丹药,也都被宿管给克扣了下来,稍微轻点了一下这些东西。
下一刻,楚风两眼猛地一下瞪过去,一道寒光闪过,长剑剑尖抵在宿管的咽喉,冷冷的说道“老狗,我的丹药好吃吧!但老狗就是老狗,这些东西用在你身上,没有一丁点的用处。”
“你……你不是废物嘛?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实力。”宿管还没有从打击中回过神来
“呵呵,以往我不太想暴露自己的实力,对你一再忍让,可你们却把我的忍让当成了你们肆无忌惮的理由,还真以为我收拾不了你这个才印刻下一层铭文的垃圾嘛?这次就当给你一个小小的教训,已经吃掉的丹药,就算把你杀了也回不来,我给你换算了一下,十万块,我给你三天的时间,把钱还给我。”
“十万,就算你杀了我也没有这么多钱。”宿管大喝道,两眼一横,似乎做好了去死的准备。
“呵呵”楚风一声冷笑,“我才不管你有没有这么多钱,三天之后,我来收钱,如果给不了的话,你就看着办吧!”
“你……你”望着楚风离去的背影,宿管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这个废物,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实力,能够一招将我击溃,最起码都已经印刻下两层到三层的铭文,达到了初识境界三层,这小子太狠了,竟然让我陪十万给他。”
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去贪图楚风的东西,谁知道他竟然隐藏的这么深。
……
学校的操场上,人来人来的,看到楚风走来,一个个像是躲瘟神一样,纷纷快速的逃离。
然后,在楚风的背后各种指指点点,说他的各种坏话,对他的各种贬低,一个连文坛都没有觉醒的废物,竟然还好意思呆在天才班,简直就是对天才班的玷污,这就算了,竟然还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去跟天鼎中学的赵大校花表白,自取其辱。
赵大校花什么人,年纪轻轻就已经修炼到了初识八层的境界,连天才班的人都配不上,更何况他楚风一个废物。
听到这些话,楚风笑了笑,不以为意,现在的楚风,可不是以前的那个废物了。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别人看不穿,此时的楚风,就是这样的一种心态,事实胜于雄辩,这些事情,根本没必要反驳,很快他们就会知道了,宿管的事情就是一个开始。
他内心非常清楚,之前的楚风之所以会这么懦弱,最主要是因为他家里所遭遇到的这些事情,对他的心里,造成了巨大的影响,烈士之后,镇南大将军之子,身份何等高贵,赵家在他前面都算不得什么,却沦落至此,不得不低调。
很快的,楚风就理清了思绪,接下来要做的几件事情。
首先,必须要保证自己天海中学学生的身份,然后就是天才班学生这个位置。
一旦失去了这些身份,他想要上升将会非常的艰难,如今这个社会,比他原来的那个世界还要残酷,普通人想要出人头地就只有上学这一条路,除了上学,在其他地方根本学习不到知识。
最重要的一点就是高中生,大学生的这个身份,非常的有用,走到哪里,都是受人尊重的。
再过几天就是市一模考试,再加上天鼎中学和赵家的压力,老校长又闭关了,他很有可能就会被天海中学给开除。
市一模考试,楚风没有任何压力,现在唯一的难点就是在天鼎中学和赵家大小姐赵清月这里,如果到时候他们给自己使什么绊子的话,以他现在的实力和地位,根本就应付不过来。
实力,还是实力啊!楚风不由的握紧了拳头。
这件事情,完全就是被人陷害的,当时事情的经过,他非常的清楚,绝对是林坤那个老东西做的,当天,楚风在被林坤叫到办公室之后不久,意识便开始模模糊糊,做什么事情都不知道了,而他就是在那个时候去找赵清月表白的。
绝对是林坤在那个时候给他使用了催眠之类的招数,来了一个借刀杀人。
“哼!”
楚风紧握着拳头,冷冷的说道“老狗,想要陷害我,想要让你儿子取代我天才班的位置,这是不可能的,永远都不可能。”
既然事已至此,倒不如主动出击。
而且,似乎想到了什么,楚风嘴角不由露出了一丝玩味的笑容,“说实话,赵清月那个小妞长得倒是挺漂亮的,身材也是一级棒,皮肤白里透红的,让她做我的女朋友也挺好的。”
“既然都已经开始表白了,如果不乘胜追击,那怎么滴也有一点说不过去啊!”
“嘿嘿,林坤老狗,就是不知道到时候看到我征服了赵清月那个小妞,让原本的敌人,成为我的后台靠山时,你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来呢?我倒是有一点期待了。”
反正事情都已经这样了,死猪不怕开水烫,女神不怕追不到,只要脸皮足够厚就行。
而且,楚风也不是完全没有把握,之前的那个楚风没办法,并不代表现在他没有办法,在高傲,在难追的小妞,这次你也难逃本大爷的五指山了,楚风笑了笑,然后朝着赵清月的宿舍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