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过去了十几分钟,张哥才转身坐在了台阶上,低着个头敲着手指哒哒哒的响。
这是张哥思考的习惯性动作,可我才不管他这些,好不容易等到张哥离开了棺材,我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无声无息到了棺材旁边。
由于张哥的嘱托,我什么也没有动,只是紧紧盯着尸体,但很快我那两条腿不听使唤的跟那颤抖着。
不上不下的感觉很难受,努力了好几秒才感觉气息稍微顺畅,我连忙颤悠悠的说:“张哥,我发现件事不知道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