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藏祸心林媗妍祸起萧墙

兰瑾回府，径直走向林媗妍住处，林媗妍见兰瑾回来，让进屋内沏好茶，兰瑾喝了一口茶，说道：“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宫中之事，你一个猎户的女儿如何得知？”林媗妍关上门，来到兰瑾身旁，在兰瑾身旁坐下，一只手自然的玩弄着兰瑾的袖口，缓缓说道：“我在幽州之时，曾随一位江湖郎中学了些医术，那郎中在江湖混迹多年，对江湖一些事也有些耳闻，恰好那日宫中的贼人与他是旧相识，那郎中救过那贼人的性命，因此知道，你想啊，大皇子是随军生的，当时在皇上身边只有何彰将军，据说当时皇上的亲军都战死了，大皇子是在一个小山村生的，而那个山村里的人都死了，没人知道那天发生了什么，而那日贼人所盗之物就是大皇子的身份凭证，是当今皇上亲手写的，那份手记就在那个郎中手上，上面清清楚楚写着皇后当时所生的孩子早夭，而大皇子是在那个村子里捡来的，皇上认为这孩子是上天补偿给他的，所以带回来成了大皇子。”林媗妍说罢喝了口茶，继续说道：“我已让我的郎中师父赶来京都，到时候见到皇上的手记就知道了，三皇子你才应该是继承大统的人啊，只有你继承大统天下才会太平，百姓才会免于涂炭，还望三皇子三思。”兰瑾放下杯子，咬了咬嘴唇，继续说道：“可是，可是朝中文武百官跟大哥相交甚好，也都拥护大哥，我怎么。。。”林媗妍笑笑说道：“谁说没有人拥护三皇子了，御林军总督刘云天一直相与三皇子相交，却苦于没有机会。”兰瑾皱了皱眉说道：“是么，我怎么重来没觉得。”林媗妍笑笑，想起前几日在刘云天卧榻之上，刘云天一面挥汗的耕耘，一面对林媗妍不管林媗妍说什么都一个劲的点头，好像一条乞求食物的饿犬。林媗妍慢慢的打理着兰瑾的头发，一面说：“三皇子放心吧，刘总督那日来拜会三皇子，您不在，与我说了很多，更何况，您是刘丞相的女婿，内有刘丞相，外有刘总督，还不够么。”兰瑾摇摇头：“我岳父这个人你不了解。”林媗妍笑笑：“事情都是一步步渗透的，三皇子我们还在等一个时机而已。”

秦兰羽这些日子一直与老者学习武艺，当然白天也一直没有忘记修炼内功，一直快一年有余，秦兰羽的修为已大增，无论是剑法还是内力，都有了很大的提升，偶尔还会在白天去看看沁雪，可不知为什么，在天机阁从未见过上官先生。这日，秦兰羽与老者再次相约竹林，秦兰羽照例带来了猪头肉与美酒，老者一面看着秦兰羽练剑，一面喝着美酒，好不惬意。吃饱喝足，老者示意秦兰羽停下，并在草地上抹了抹手里的油，接着拍着秦兰羽的肩膀说道：“嗯，有那么点意思了，今天教你些步法，你要知道，你的内功需要日复一日的累积，剑法也是需要一次次的实战，可这些都要配合好的身法，不然这些都不能得以完全利用，你想啊，攻守虽依靠招式，可如果脚底下不利索，如何进退自如呢，我今天就教你我的灵虚步法，这套步法说白了，就是在虚实之间快速转换，高手过招，虚招可能有九招，只留一招是要切入要害的，因此，虚实之间，如何选择应用尤为重要，而且这套步法，也是很上乘的轻功步法，内功到家了，燕子略水，蜻蜓点花都易如反掌，我演示一下你看着啊。”说罢，老者腾空而起，在半空踩起一片落叶，随着落叶的反方向，纵身一跃，似雨燕般向前方掠过，接着突然身形一偏，左腿收起，半空中一个转身，同时右脚向前用力，身体突然向身后掠去，接着双脚落地，左右脚交叉而行，落叶纷纷被卷起，突然双脚快速点地，落叶纷纷向两旁散去，而此时，老者已来到秦兰羽身后，这不过弹指间，老者已来回十几丈远。秦兰羽再一次看呆了，不知道说些什么，老者拍拍秦兰羽肩膀说道：“来吧，跟着我学啊，丹田之气匀一部分至前脚掌，切记，这套步法用起来脚跟不可着地，太影响速度，接着第一步要快，第二步要确定方向，同时将身体推出去，哎呀你这样不对，你这样是把自己送去给别人捅，推出去不是送出去，第三步第四步要控制好方向，你看，你咋还摔倒了。”秦兰羽趴在地上，吐出嘴里的枯叶说道：“老先生，这也太难了，根本来不及控制方向啊。”老者笑笑说道：“好武功哪个好练，慢慢来，你这资质嘛，照比我是差一点呢，但是万幸有个好老师，起来，继续，你再看一遍我的步法，这回我慢点啊。”

这回老者慢了许多，导致很多动作都没有之前那么顺利，秦兰羽看的仔细，仍觉得有些难，总之，这一夜，多数时间秦兰羽都在摔跟头。后来索性跟老者聊起天来，老者望着眼前星辰，缓缓说道：“我记得上官老头说这个月紫薇星错位，大凶之兆，最近宫里可有什么事发生？”秦兰羽想想说道：“没什么啊，太平的很，父皇还把神机营的兵符给我了一个，以后我也可以调动神机营。”老者沉吟了一会说道：“神机营与御林军是皇城仅有的两只军队，林震业的羽林军人数虽多，但都驻扎城外，羽林军在宫中，你这神机营是城内最重要的一支军队，凡事要谨慎而为啊。”秦兰羽挠挠头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如何带军，如果不是很重要的事情，我是不会调动的。”老者望着看向秦兰羽，许久说道：“有些事该来，总会来，但愿这长安的夜色一直如此啊。”

转眼已至月底，这日，兰瑾府上下人来找秦兰羽，秦兰羽随兰瑾府上下人来到兰瑾府上，未见兰瑾，却见林媗妍在院中，秦兰羽走上前，林媗妍莞尔一笑：“三皇子临时有事，本来三皇子从颍州带回来一些橘子，想约你一起到宫中献给皇上，你也知道，皇上最喜欢颍州的橘子了，这不，进贡的橘子还没到，三皇子便快马加鞭差人送了些新鲜的过来，听说皇上最近头疼越发严重了，要不七皇子先去探望皇上，三皇子随后就到。”秦兰羽接过橘子，确实，父皇最喜爱颍州的橘子，最近疲于练功，有几日没去父皇那了，想也没想拿起橘子便向皇宫中走去。来到宫中，恰好兰桢也在，秦兰羽拜见皇上之后，亲手为皇上剥了橘子喂到口中，大萧皇帝吃了两瓣就不在吃了，对秦兰羽说道：“哎，头疼的紧啊，不吃了，你二人也退下吧。”二人正欲离去，大萧皇帝突然起身说道：“皇儿啊。”说罢，叹了口气，继续说道：“兰瑾这孩子太过执拗，其他方面都是好孩子，你们都是骨肉兄弟，切记，不要让他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羽儿啊，我听说你跟何彰之女素来有些爱慕之情，何彰这个人不会错，他的女儿也差不了，找个时间，你也确个人看着你，让你打个给你把亲事办了，记住了，要好好对人家，何家的人，我秦家永远都是亏欠的。”秦兰羽低下头，不知道说些什么，兰桢说道：“父皇放心，这几日就操办，还望父皇保住龙体，孩儿明日再来看您。”

二人离开皇帝寝宫，发现外面御林军皆阵列皇宫前，唯独不见刘云天，兰桢正纳闷，秦兰羽说道：“难不成今天御林军训练，怎么穿盔戴甲这么整齐。”兰桢想想也有可能，便与秦兰羽分开一个人去了皇后那边。

秦兰羽来到宫外，正欲回到府上，突然见刘云天带着几个侍卫向秦兰羽跑来，刘云天似乎受了很重的伤，身上都是血，刘云天快步来到秦兰羽身旁，对秦兰羽说道：“七皇子，可算见到您了，羽林军有股军队反了，林震业以找我喝酒为名，实则是想害我控制宫中御林军，好在林震业不敢率大队人马公然反叛，只是到了一股亲信向城中杀来，万望七皇子在城外截住林震业，我回去调配御林军马上支援。”秦兰羽听了惊得说出去话来，没想到林震业会反叛，此时父皇病重，断不能让他雪上加霜，秦兰羽点了点头，心想：一直都是在父皇的保护下，目前父皇病重，是时候以自己的力量保护父皇了，秦兰羽对刘云天说道：“我这就去调动神机营，刘总督放心。”

说完，径直走向神机营，来到神机营，秦兰羽来到军机处，神机营各位将军皆上前参拜，秦兰羽说道：“各位将军，可知道我师父在何处？”一位将军说道：“孟统领被三皇子叫去议事了。”秦兰羽想想说道：“来不及了，众将听令，左将军反叛，随我到城外定叛。”说着拿出兵符，众将还未反应过来，秦兰羽接着说道：“神机营听令，迅速集结将士，除了我师父的亲军留下交给他号令，其他人不可耽误，迅速出城应敌。”众将虽不明所以，但七皇子兵符在手，不得不听从号令，不多时，便集结完毕，迅速向城外方向奔去。

未至深秋，但长安今年格外的冷，树上的枫叶红的呼之欲出，如残阳落水，似晚霞映天，树上的乌鸦飞向宫墙内，随着铜钟响起，大萧国的开国皇帝，宪宗秦武舟病逝。听到钟声，兰桢疯了一般跑向皇帝寝宫，来到皇帝身前，以头触地，哭的抬不起头，其他皇子亦是匆匆赶来，接着是丞相众人，何秀等，唯独未见七皇子秦兰羽。此时秦兰羽刚好来到羽林军驻扎处，林震业此时正与一名将军下棋，见到秦兰羽带兵前来一愣，连忙起身拱手说道：“七皇子。。。怎么有兴致来我这军营之中了。”秦兰羽及神机营众将士也是一愣，哪有反叛的军队未穿一盔一甲却在这里下棋的。秦兰羽挠挠头说道：“林将军你一直在这下棋？”林震业被问的莫名其妙，忙说道：“是啊，我刚刚还吃了个午饭吃完就跟周铁牛在这下棋呢啊。”秦兰羽说明了来此的原因，林震业忙说道：“不好，要出事了，刘云天怕是要做对皇上不利的事。”这时，秦兰羽也反应过来，忙带兵回京城。林震业与秦兰羽两股军队来到城门前，城门早已紧闭，御林军把守城门，不让一兵一卒进来。众人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这长安城墙坚固无比，林震业与秦兰羽两队人马出来的紧，又都没有云梯等攻城器械，正纠结之时，秦兰羽对林震业说道：“还望将军祝我一臂之力。”

城内，皇帝驾崩，文武百官跪在皇帝身前，丞相刘宣仪擦拭了眼泪，对兰桢说道：“大皇子，如今皇帝驾崩，还请大皇子主持大局，自古长幼有序，还请大皇子继承大统，为先皇料理后事。”兰桢哭的抬不起头，二皇子拍拍兰桢肩膀，说道：“大哥，你要带我们好好的送走父皇，你说是不是啊，三弟，七弟呢，哪去了？”孟凡忙问身边军士，身边军士在孟凡耳边说了秦兰羽前去平乱的事，孟凡正在想着其中缘由，这时，刘云天走进来，挎着腰刀，身后跟着一众侍卫，刘云天大刀往地上一戳，接着说道：“先皇驾崩，是应该选个人继承大统，继承大统的应该是先皇的亲生骨肉吧。”刘宣仪怒目看着刘云天说道：“谁继承大统，轮不到你一个御林军的说了算，自古嫡长子继承大统，你有何疑问，先帝驾崩你却这副打扮来到先皇寝宫，谁允许你进来的。”刘云天笑笑说道：“刘丞相莫激动，我啊，是来替三皇子，您的女婿抱不平的，以后啊，咱们是一家人，我还得依仗刘丞相呢，哈哈哈。”说罢，从胸间掏出一份羊皮所书的文卷，抛给刘宣仪，刘宣仪看了，大惊失色，久久没有反应，这时，兰城拿过文卷读起来：吾子生而三日即夭，路过一无名村落，该村落之人不服吾之大军，被吾悉数屠尽，唯经过一坟墓边，望见一小儿，嘤嘤而哭，吾见之甚喜，与夫人抱起带回，赐名兰桢，望此子认吾为父，今后随吾征战，定视若己出，知此事唯将军何彰与吾妻韩氏，万望此事不被他人知晓，望此子日后成为一代贤王。兰城读完，亦是瘫坐在地，刘云天大笑道：“皇上的字迹我想在座的都认识吧，这便是当年先皇书房内被盗之物，被我等寻得，事实证明，大皇子非先帝亲生，先皇只是希望大皇子成为一代贤王，所以这皇位，是不是有待商催？”刘云天话未说完，何秀以反手挥刀径直斩向刘云天，这刘云天既是御林军总督，自然不是泛泛之辈，挥起大刀迎上去对上何秀的柳叶刀，何秀的刀法诡异多变，刘云天的刀法气势恢弘，几个回合过后，年纪尚浅的何秀竟渐渐不敌，眼见何秀处于下风，孟凡正要去帮何秀，脑子里灵光一闪，忙看向兰桢那边，只见一黑衣人从房梁落下，剑指兰桢，孟凡急忙挥剑前去救下大皇子，一时间乱成一团，只是何秀与孟凡这边渐渐不支，那黑衣人武功造诣远远高过孟凡，孟凡节节败退，身上亦是被划破十几道口子，转眼成了血人。这时。只听得门外一声怒喝，直震得屋里人人站不住脚，只见一位老者走了进来，老者衣履阑珊，花白的胡子，花白的眉毛，眼中闪着精光，似乎是天山下来的神明，众人一愣，见老者大步走向前说道：“不要把精力放在那个破羊皮上了，孟凡，你可还认得我，当初我在宫中偷盗，就是你追的我。”说罢，足尖一点来到孟凡面前，孟凡看到这身轻功，点点头说道：“你确实是我那日所追之人。”老者哈哈笑道：“我那日在皇帝那偷的是一个九龙琉璃盏，当初我跟盗圣白玉堂打赌，看谁先能偷到，结果他喝多了睡在青楼，那琉璃盏被我盗去，我拿着它换了不少银两，正经滋润了两年啊，哈哈，至于这个破羊皮，我从来没有拿过，休要怪到我头上。”这时，何秀说道：“我见过你，你是神机阁··。。。那个看门的？”老者笑笑说道：“是，公子还记得老朽啊。”这时，刘云天恨恨的说道：“先帝手书在此，老头休得狡辩，吃我一刀。”说罢，向老者斩去，老者微笑，没有任何动作，眼看长刀就要斩到老者，老者突然消失在刘云天眼前，接着，刘云天感觉背后好像一股火焰进入自己身体，瞬间口吐鲜血飞出丈远。刘云天倒地没有起来，却哈哈大笑起来，笑的众人莫名其妙，老者手微微颤抖，看向手掌说道：“你说叶家的人。”刘云天站起来看向老者，吐了口血说道：“哼，老匹夫，你怕是忘了我，可我永远都不会忘记你这张嘴脸，我才不是什么刘云天，我是叶家叶云愁，当年你将叶家差点屠尽，我本来只想在这宫中安安稳稳的过这一生，谁知道有人告诉我你在这宫中，还拉拢我助三皇子，真是两全其美，我原以为说你在宫中是谣言，只是今日我还是穿了我大哥这几年精心研制的雨恨甲，没想到你真的出现了，你虽中伤我，却也中了雨恨甲的毒，就算你武功再高，也解不了，哈哈哈。”老者摇摇头，说道：“我确实没有提防，知道你是叶家的人，我该用剑，是我疏忽了。”说完，突然袖口一闪，一把软剑如惊龙般瞬间抹过刘云天的脖子，刘云天尚未反应过来，只是呆呆的看着自己老者，突然脖子开了一道口子，血雾喷涌而出，似妖艳的红烟，将恨意带上云端。老者接着看着那个蒙面黑衣人，说道：“不用说，你也是叶家的吧，叶家年轻一代武功最好的就是叶雨恨了，也是叶家这几代天资最好的一个，但是今天不能放你走了。”说罢一步来到叶雨恨面前，这时一道红绸飞过，拦住了老者去处，老者定睛一看，一年轻女子，妖娆妩媚，一身浓妆，手持纸扇，兰瑾一时没反应过来，仔细一看，正是林媗妍，兰瑾不明所以，对林媗妍说道：“媗妍，不是说助我登上皇位，不伤害任何人么，怎么有人要伤害我大哥，还有，这些人又是谁？我登上皇位不去讨伐越迁，还天下百姓以太平就可以了，不要伤害这里的人。”

林媗妍微微一笑，轻蔑的看了一眼兰瑾说道：“我来是要杀了宪宗跟兰桢的，谁跟你讨论百姓的事。兰瑾失神的看着林媗妍，像个被掏空的石榴，空剩下一副皮囊。

这时，屋外来了走来一个灰衣人，年级五十岁上下，黑发夹杂着白发，断眉小眼，鼻梁挺拔，手中握着一把长剑，剑上面刻了满满的文字。

老者看着灰衣人，笑了笑说道：“没想到剑阁大护法也来了，真是热闹啊，江湖人如今怎么都管起宫墙事了。”灰衣人低下头说道：“我受五姑娘所托，我欠她的，她听说你在这，如果我不来，她们的计划可能完不成。”灰衣人不敢正视老者，老者却只是笑笑说道：“你们可真看得起自己，你来了就有用？哈哈哈。”说罢突然纵身跃起，一剑直取林媗妍，老者一动，灰衣人也动了起来，叶雨恨也动了，只见林媗妍挥起长袖向老者两侧缠去，同时，灰衣人也瞬间剑劈老者后方，蒙面人跳到房梁上，一股脑打出三枚逆鳞，六枚绿星芒，八支袖箭，以及一把细雨针。老者足尖点地，转起身子，瞬间挥出二十几剑，只是这剑势太快，尚有残影留住，蓝色的剑气如一石激起的水花，挡住了四周的攻势，在场的人都看愣在那里，灰衣人也退了几步说道：“没想到李玄真老先生到这个岁数依然有如此造诣，只怕武林中百年之内没有能达到您项背的人了。”那老者也就是李玄真说道：“哈哈，孙不就啊，你这辈子指定是不行了，不过不代表别人也不行啊，不说了，毒要发作了，我得先把这阴毒的娘们解决了，一切都是她挑起的。”这时，秦兰羽到宫中，后面跟着沁雪，原来，秦兰羽运用老者教的轻功法门，借助林震业登上的城墙，杀了守城的御林军，打开了城门带着一众人马来到城内，秦兰羽步法加上内功速度较快，先一步来到殿内，正巧碰见刚刚赶来的沁雪，看到一身是血的孟凡，又看到躺在卧榻嘴角流血的父皇，一时间跪倒在殿内：“师父。。。父。。。父皇。。。”这时，林媗妍瞅准时机说道：“不就，杀了那个小子先。”孙不就离秦兰羽只有两步，瞬间抽剑刺向秦兰羽，此时秦兰羽呆跪在那，完全没有还手之力，眼见秦兰羽被刺，老者连忙去救，可已来不及，这时，沁雪扑到秦兰羽身前，孙不就一剑贯穿沁雪的身体，剑尖顺势刺向秦兰羽，这时沁雪双手紧紧握住剑尖，身体顺势倒下，剑剑势带到一边，这时，李玄真亦赶到，只见李玄真剑气纵横，似乎这一刻这个屋子都布满了幽蓝的剑光，如潜龙出海，如天雷入世，一瞬间。孙不就身首异处。秦兰羽与何秀几乎同时扑到沁雪身旁。经此变故，秦兰羽整个人似乎已经被抽干了灵魂。

同时，老者吐了一大口血，看向叶雨恨，缓缓说道：“娃娃，你这毒还真是厉害。”此时，林震业亦是率两队人马赶来，林媗妍说道：“雨恨，走，这老头在，兰桢杀不掉了，别逗留。”二人纵身一跃，从窗外逃去。林震业连忙派人去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