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龙暗自吞咽了一下口水。
“什么办法?”
灵槐伸出一根树枝,凌空描绘了起来。
简简单单的几笔,就让得郑龙感受到其中带有晦涩难懂的气机。
“是一张符纸?”
郑龙傻眼看着灵槐描绘出的符纸,怀疑这个灵槐是不是搞错了。
符纸还不好弄?随便将其临摹画下来不就行了。
而且一张符纸就让灵槐如此大动干戈?有点荒唐吧?
灵槐就清楚郑龙会这样想,淡淡道:
“小子,你不知道的事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