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
古学者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看着姜独,充满不解。
姜独以莫名其妙的眼神回看古学者,理所当然的说道:“听歌啊,怎么,你难道没有听过?”
古学者微微沉默,听着耳边那比哭丧还要难听很多的声音。
“你们那里的歌,都是这样吗?”
“当然,不好听吗?”
古学者……
它已经不是好听不好听的问题,它是那种很奇妙,让人听着就很想打人,很想把人撕碎的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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