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头是完整的吗……”
慕流苏走在路上，回想着方才对方所说的，说到这个，慕流苏倒是想起了一个被他忽视的问题，就是为什么在当时那种撞击程度下，自己还能看到一张完整的脸，没有被毁坏多少的脑袋，明明车身都已经成了块铁饼……
“是我疏忽了么，还是……”慕流苏在心中暗暗想到，这么一想的话，慕流苏觉得当天死的人很有可能不是叶宣康，或者，只有脑袋是叶宣康，再或者，连脑袋都不是叶宣康的，都说故意让他看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