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楚云照旧先把秦若曦和小雨送到目的地，然后开车来到飞翎公司门口，回头安慰了一句坐在后排的秦若馨。
“没什么大不了的，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子，你就这么没信心啊？”
秦若馨嘟了嘟嘴，叹口气道：“不是没信心，是我听说今天要去见的合作商是个色狼，万一他……”
“哪有那么多流氓，”楚云不等她说完，直接打断道：“照你这么说，你姐以前那些合作都是怎么谈下来的？”
“我哪能跟姐姐比，她六年前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