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杨不理解地说:“我刚才拉住你的手腕感觉可不是这样的。”
陶定洋从魏杨的身后走过来,明明参与了刚才那一场的恶作剧,可偏偏还是要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一脸天真地凑到他们的面前问:“你们在说什么呢?”
魏杨也不在乎跟自己说话的对象究竟是谁:“我是个重度洁癖症患者,之前接触她还觉得有点儿恶心,但是上一次抱了你姐姐一次,感觉好像没有那么讨厌了。”
他遗憾地叹了一口气说:“我觉得你姐姐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