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斯坦丁立了起来,目眦欲裂,手中的玻璃杯被捏成粉碎,瞪着玻璃罩内的林暄半天才又重新平静下来。
红酒或是鲜血滴滴答答地从他的手中滴落地面,一想起什么追求了一辈子的真理只是虚假徒劳,自己的人生根本就是别人所操控,康斯坦丁心中就一片悲戚。
“真是抱歉,可能是二十多年终于把想说的说了出来,失态了。”康斯坦丁重新躺回沙发,“我想我有了一个完整的猜想。”
“什么?”林暄问道。
“关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