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季先生,我,我能问你几个问题吗?”女孩子结结巴巴,总算把话完整地说出来了。
季陌尘看着眼前这个女孩子,总在想着宁冷之以前在这个年纪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的,是不是也是这么的青春洋溢,活泼热烈,做事情也很大胆,完全不管合不合适礼不礼貌。
“嗯,但是有些问题我可以选择不回答。”原则还是要有的。
“我想请问,这个工作室是你们一起帮她们开的吗?”女孩子问道。
季陌尘却是喝了一口咖啡,语气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