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明白这个降头是用什么方式折磨蔡彪了,难怪刚才吃宵夜的时候阿赞贴娜曼盯着那碟炒饭出神了,原来是想围绕“饿”这个字做文章,不知道阿赞贴娜曼会怎么下这个降头。
我盘坐在那聚精会神的关注着,不再发问打扰了。
阿赞贴娜曼让我把柜子上的茶杯拿给她,然后用蜡烛把蔡彪的衣物连同毛发给点燃,把灰烧到茶杯里,咬破手指把血滴进茶杯,用手掌盖住杯口,念经加持了一会,最后把染血的灰均匀涂抹在了萎缩的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