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怒掀开被子坐了起来:“哪里痒!”
“背背痒。”
过来!
我照着他的话照办,把手伸进了他的上衣里。这也是我平生奉命做的最诡异的一件事。
那绵堂的头斜放在我的肩膀上,他说:“上面的肩膀下,用些力。”等一下又喃喃地笑着说:“,对,好舒服呀。”
我心想:妈的,他胆敢再喊低一点儿,老子要砍了你,让你再乱叫。
他没有再喊低一儿,他换了另一个方向喊:“恩,我前胸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