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前,还没有俯身细看,关宝铃已经慢慢睁开了眼睛,睡意朦胧地问:“几点钟了?”
我看看表:“上午九点半钟。”
“我做了个奇怪的梦,关于……那个玻璃盒子的梦。”她撩了撩头发,让自己躺得更舒服一些。其实穿得整整齐齐睡一晚,比通宵熬夜更累,她的脸色并不好看,嘴唇也越发显得苍白了。
火盆渐渐烧得旺了起来,房间里又充满了暖意。
我把火盆挪近床边,不在意地问:“玻璃盒子?那件事早就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