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寸相思皆成血,拱手河山报君恩。
案桌之上,笔墨纸砚,这一行字印在宣纸上,如龙飞凤舞般。
“咳咳。”他的父亲艰难的咳嗽一声,忽然一口浊血溅在了宣纸上。
莫凝雪见即,“这是你父母吗?”
莫佩盈点了点头,没再说话,她不清楚该说些什么。
“你现在还有什么事情需要说的吗?”莫凝雪细微的打量了身后的两个老人,岁月的年轮,苍老了白头。
“扑通”一声莫佩盈直接跪了下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