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两个侍婢躬身退下后,班超已起身龙行虎步走进自己的卧房。
此时室内仅有他们两人,还是大白天,纪蒿的血直往头上涌,胸膛嘣嘣狂跳震得耳鼓嗡嗡响。她两手紧紧地绞揉着自己的衣裾,心里既紧张又期待,犹豫、纠结、茫然,不知道是不是应该主动跟着他进入内室。可这样做又实在不甘,左右似乎是自己贱,似乎是自己又是主动送上门的。
不等她纠结完毕,班超已从室内出来,手里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