淅要么沉默不语,要么说出来的话气得夕瑶分分钟想来个人间蒸发。
“天都黑了,我们还要走多久?”夕瑶看不清路,双腿已走得麻木。
恍惚间,淅觉得左手虎口处一阵莫名刺痛,无伤无口,他知道,那是属于他和洂之间的微妙感应,是洂在承受更多的痛苦。无论如何,淅还是不甘心看着洂无缘无故地失去那份力量。
淅身上的伤太多,可他现在要做的事却因为夕瑶而变得更多更复杂,因为他不想她死。他不能像以前那样由着性子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