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克斯没有愤怒,只是双目冷森森的盯着谢傲宇,再次拿出那条铁枪,彻骨的寒气从那枪尖上散发出来,令人不寒而栗。
“你是来营救皇子的吧?”塔克斯一语道破谢傲宇的来意。
谢傲宇靠着虎皮椅,翘着二郎腿,笑呵呵的道:“难道我长得很富贵,很贵族?”他也没有否认,“我记得你应该称我为圣使才对,为什么突然改口为神使了?是不是那令牌的分量更重?”
“告诉你可以,但是必须先告诉我,你如何得到这块令牌的。”塔克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