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坏的桌子与椅子,破碎的酒瓶,明明全都是因为贾政寅。
受委屈的是他才对。
但人类势利,认钱不认人,谁有钱,就能够把白的说成黑的,把黑的说成白的。
这样的处罚对于杜奇来说,太过于严苛。他不过是个刚满十八岁的少年,一下子就丢了好不容易得到的工作,泪珠在眼眶中打算,昂起头,想要把泪意憋回去,可越是如此,越反其道而行。
我上前两步,面无表情的站在张江辉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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