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晨风却并不理她,只低头吮吻着她雪白的颈,上衣的一侧已被他褪至肩头,吻也细细密密的落下。
林空空看着岌岌可危的自己,吸了吸鼻子伴随着浅浅的啜泣。
果然,这招很管用,某人抬头看她,哑着声音问:“怎么了?”
依然低头、沉默、不语,作受气小媳妇状。
微微蹙了眉,温声问:“弄疼你了?”
微扬的尾音让他清冷的声音多了几分温情,林空空却不回答,只低头啜泣。
替她理理凌乱的衣衫,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