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无可恋的大大叹了口气,一步一步的走到宁安安身前蹲下,审视了她的伤势。
本以为在这么厚的地毯上不会出什么问题,现在看来是我将事情想得简单了。
宁安安的惨叫声已经变了音调,眼泪鼻涕糊了一脸。
从我这个角度来看,她纤细的膝盖有了点错位的意思,疼的厉害也是正常的。
“要我帮你打120吗?”蹲在她身边,我挺头痛的又叹了口气,觉得这一生的叹气大概都要用在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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