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还能有什么为什么呢?”我问,刑天呢,颤抖的手抽筋衣袖中将一枚狗尾巴草拿出来了。“其实,我们认识的年代已经很久远了,那时候我还是一个黄发垂髫的小孩子。”
“嗯。”我点头,这里面一定有一个故事。
“我一觉醒来就到帝京了,她将这个别在了我的头发中,说会保护我一辈子。”
“浪漫。”我点头,“但现在,她已经很需要你的保护了,很需要很需要。”
“我……不能。”
“刑天……”我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