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脱?”
严席面上的笑不由得加深了几分,带着让人难以言喻的讥讽,“如果能解脱,我早就解脱了,何必现在还在这儿守着她?我又不是受虐狂。”
“可你这样和受虐狂有什么关系!?”阮念笙有些想不明白。
她之所以将话说的那么重,是要让他否决,可是他不但没有,反倒真的将错全都往身上揽,让她说不出的无奈,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死轴啊!
“阮念笙,你不会懂的,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