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苼腿上地青紫痕迹都还未全部消散,清清楚楚的像是烙印一般在庆苼的身上。
身上不疼,心却像被刀子扎一样,不停地流血。庆苼已经不想哭了,她的眼睛干涩的很,没有了眼泪。
“阿姨!阿姨!”庆苼叫阿姨,肚子也咕噜咕噜的直叫,饿的眼前发昏。
阿姨循声赶来,肩膀有些往前缩。问庆苼:“小姐,怎么了?”
庆苼这时候有些敏感,眼神凌厉,瞪向阿姨,厉声说道:“小姐?你叫我小姐?”庆苼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