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手里的信交给宁有余,宁宴不忍看见小孩儿伤心的模样,回到堂屋,坐在饭桌上。
瞧一眼走来的容卿忱,宁宴愣了一下,少年终于把身上的泥巴洗了下来,面容如玉无暇,身姿修长,脊背挺拔,肩平头稳。
身上穿着粗布短打,腰间捆着麻布腰带,粗糙的衣服更是衬托少年风华无双。
怪不得要把脸上抹黑,怪不得一直不肯洗脸。
这样的颜色露出来,别说女人看见走不动,就是男人也会被生生掰弯,乾角,乾角……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