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找黄婶子,她在吗?”
“在呢,里头哩,你进去吧,我这里有些忙,招待不周可别……”
“铁柱哥说气话来也文绉绉的,城里人果然不一样。”
宁宴戏谑一番。
迈步往里走去。
黄氏坐在太阳下面,手里拿着针线,依旧在纳鞋底。
顶针戴在手指上,手里的针时不时在头发里挠一下,一针一针的,仔细的很。
大概这么就没来,黄婶子慌了,不仔细不成。
“婶子,这些日子作了多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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