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言被萧穆春的脸色震了一下,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一般看向白墨,“他,他说我肤浅?”
白墨很不给面子的点头,“你这话说的确实挺肤浅的。”
“哼,你们男人啊,都一个调调。”穆言坐回沙发上,轻啧了一声,摇摇头,“对女人有兴趣的时候呢表现得什么都不在乎,真到了关键时刻,还不是缩回去,不愿放弃一点,更不肯做出牺牲。”
一如汪振信,她那么爱他,为他改变那么多,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