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数日,安生早出晚归,格外勤恳。
冷南弦正式传授她各种针灸手法,让她从最基本的指力开始练习, 将一沓白纸交给她,在上面练习指法,力透纸背为止。
这样的练习无疑是枯燥乏味的,安生几根手指都肿胀起来,磨起了薄茧,仍旧一丝不苟,埋头苦练,半个“苦”字也不敢说。
冷南弦寡言少语,极少与她说话,三句倒是有两句是在纠正她的手法错误之处,另一句则是训斥。
安生对他又敬又畏,不敢如千舟那般贫嘴,偶尔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