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阿奎分道扬镳后,我和王秋月两人往李威的家里走。
路上不是说话的地方,毕竟不是我们的地方,不说隔墙有耳,光是黑暗里都不知道是否藏着个谁,不小心听到我们的话。
于是我们也默契地不曾提及跟此行有关的任何事情,说的都是一查就能查出来摆在明面上的。
直到回到了李威家里,在客房里洗了脚躺在了床上,两个人才跟做贼似的躲在被窝里,嘴巴贴着耳朵,热烘烘的气息扑在彼此的脸上。
王秋月问我:“你该不会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