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出现了短暂的复苏之后,鸢又没有了声息,不管用什么办法,都无法再让她哪怕微微睁开眼睛。
我半跪在鸢的旁边,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久久不愿起身。我心中的火焰在熊熊燃烧!一半是对鸢的怜惜,一半是对西班牙人的愤恨!
我知道,现在返回东非、与西班牙人斗争是不明智的,但是华梅、老塔克和伍丁正在那里奋战,也许他们形势并不好,急需要我的支援也有可能。而且,人的这一生是不是只能用对与错来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