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曲家离开后的一路上,管良一直在试图问自己,他可悲吗?
然而这个问题的答案却是因人而异的,这个世界上极少有人能够对他说出这两字来,那么曲念怡这样说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这一刻,管良压下了内心的思绪,他不是一个好奇心浓重之人,这些年来,他早已习惯了去倾听,去照做,而不是去想,去思考究竟,人人都说他是师童的眼耳鼻喉,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管良在返回命天教的路上被人拦住了,拦住他的人倒也很熟悉,是悲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