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我不在乎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在乎的是你这个人。我很难过,你居然…”
“对不起,是我太狭隘了。”
南绪言吻上她的肩头,他刚才咬得听用力,他懊悔不已。明明只是想让她长个记性,最后心疼的还是自己。
“于清,我说过,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我南绪言负担得起!”
“南绪言,我有话要说。我呢,确实是要借你的势去做一些事情。我心里也并不是完全没有你,跟你的亲密也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