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羽歌穿着一抹蓝色的衣衫,站在自家师傅的房间,“师傅到底去了哪里了啊?这都好几天都没有回来过。”
月思晨看着羽歌,“怎么了,人家都是睹物思人,你这是什么看着房子思念你师父吗?”靠在门边。
“我是在担心我师傅会不会有危险。”羽歌皱紧眉头,“说起来最近师父是怪怪的,只要我一碰到他,他就会吐血,有时我不碰到他,他也会难受,你说是不是挺奇怪的。”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不能碰,月思晨愣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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