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呼啸着在公路上飞驰,程俊鹤与刺刀望着前方,一言不发。
米开朗基罗就坐在车的后座上,痛苦的呻吟一声一声传来,显然,被挑断的手筋脚筋,还有被程俊鹤刺中的伤口,让他知道,他离死为期不远了。
身上的血已然把汽车后座染红了,但是还在流,前边的两个人根本就没有在意自己的伤势,很显然,他们要做的,只是把自己活着带到某一个地方。
想到这儿,米开朗基罗心底里一沉。
程俊鹤面色如铁,将车开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