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猎玄司认证
终邪进了石门后,觉得不对劲,整个石室里弥漫着灰尘,石室中间放置着一块呈清灰色的石块上边也是布满尘土。
“刚刚那个郁庄先来过,这里却没留下任何痕迹。”终邪心知被那副司领给阴了。
伸手试了试,石门纹丝不动。
终邪重新把目光放在猎力石上。
猎力石终邪只是略知一二,毕竟四方城也有个猎玄司,比之这里的还要略小一些。
终邪把手放在猎力石上,从五行空间塔里运出一点能量渡给猎力石,结果没反应。
不应该啊,猎者认证,只是测试认证人是否开灵,身体中是否有猎力。终邪此时确定副司领在猎力石上搞了鬼。
左思右想,没有主意的终邪怒气上涌,把这猎力石当成某人,攻击起来。两根荆棘条来回猛抽,猎力石纹丝不动,终邪浪费了气力,却没讨到好处,更加的生气了。
“熔藤。”火红荆棘勒住猎力石,终邪咬牙全力催动,想要把猎力石狠狠勒碎,熔化。突然猎力石的底部发起亮光来,渐渐的往上扩散,有覆盖全身的趋势。
见此异象的终邪勒得更起劲了,终于整个猎力石布满了亮光,石门这时也打开了。
副司领看着走出来的终邪震惊不已,他难以相信,一般情况下只要开灵了,都会进行猎者认证,很少有达到一星猎者的程度才来认证的,更何况终邪看起来年岁不大。一旁的的郁庄也一脸纳闷,这才进去多久,副司领脾气这么好吗?
“咳咳,”副司领掩饰尴尬,转身取下挂在身后墙上的铜镜,镜面对着终邪说:“少年说说自身来历,年岁,这面镜子名为猎库,是专门用来收集猎者信息,第一次认证不能说谎,否则就会认证失败。”
终邪留了心眼,不能说谎但他可以少说。
“姓名终邪,年龄十五岁,来自四方城,家中尚有一父,刚刚开灵,属性木。”
“什么!”副司领手一抖,猎库差点掉在地上,感觉到两人惊疑的目光,他补充了一句,“咳咳,年龄大了,没听清,要不你在说一次。”
终邪于是又补充了一遍。
天才,开灵时用的灵晶品级绝对不低,副司领这时看终邪的目光充满欣赏。
这片大陆的灵兽分为四等:普通灵兽,高等灵兽,王级灵兽,帝级灵兽。每一等又有上中下品之说,天赋越强的人才越有可能利用高品质的灵晶开灵,所以终邪以刚刚开灵的猎力点亮了猎者一星的猎力石,被副司领认为是天才。
“这是你的猎袍。”副司领从柜中取出来的长袍和郁庄的样式,猎字的大小位置不无二致,唯独颜色不同,呈青绿色。
“这是星级......”
郁庄被副司领眼睛一瞪住了嘴,再说下去,就露馅了。
这长袍素白的是刚刚通过猎者认证还没有星级的猎者所配,达到星级之后,会换为同属性颜色的长袍。
终邪虽然觉得不对劲但是他是不会去问两个私下里小动作不断对他有敌意的人。
终邪把视线放在了墙上另外两块挂着的镜子上。
副司领手里的是白色,而另外两块则分别为金色和绿色。
副司领察觉到终邪的疑惑,连忙热情解释道:“这绿色的镜子是任务谱,金色的是存放宝物的猎玄库。”
终邪觉得副司领的前倨后恭实在可笑,所以他只是淡淡的点头表示明白。
“我要接任务。”
“飞仙谷那个?”
一直以来拂柳城太平无事,任务谱空空如也,也就最近闹得沸沸扬扬的飞仙谷一事上了任务谱,所以终邪还没说完,副司领就知道了。
“这可使不得,飞仙谷多半有魔兽作怪,也就那些蒙昧不知的平头百姓才会相信什么长生得道之说。”副司领语气不乏关切之意。
终邪领会到副司领的爱才之心,倒也不好在呛声,只是坚持说自己有不得已的理由。
副司领只好取下任务谱对着终邪照去,镜面上果然只有一个探究飞仙谷异象的任务,终邪聚神于上,镜面转换,飞仙谷任务详情浮现。终邪眼睛一瞥,并没有遗漏的情报,嘴里吐出一个“接”字,猎库的镜面出现变化——代表终邪的那一页多了几行字——飞仙谷任务进行中,完成任务获得十积分,当前积分为零。
看着终邪离去的背影,副司领悠悠一叹,可惜一个天才,此去怕是凶多吉少。
一旁的郁庄心里就不这样想了,他巴不得飞仙谷有魔兽把终邪吃了才好。
焦急等待的朝女看见终邪完好无损的出来,松了一口。
“少爷那个老人家,没欺负你吧。”
“他那么中伤你,你还这么礼貌。”终邪摇了摇头,宠溺的捏了捏朝女的鼻子。
“没事的,少爷。”
“好,我们先回客栈,然后我就去飞仙谷办事。”
从通衢客栈出来时,终邪已经换上猎袍,朝女则留在了下来。
穿着青绿色的猎袍终邪更显精神,剔透的白唇和透红的脸颊则显得很健康,蹙着一字眉包含心事的走在大街上,引得旁人频频侧目。
“百米之外,就能看见终邪兄伟岸英姿,哈哈——”
终邪侧身看去,只见和临下马走来,右手边还有一匹无人乘骑的骏马。
“终邪兄,飞仙谷路途稍远,地处偏僻,怎么能没人指引。”
彼时和临虽说没有拔刀相向,但也句句威胁,现在如此热情逼人,终邪哪能不知,他肯定是去猎玄司打探到了自己的消息。
有人免费带路又送马,终邪自然是欣然接受。
于是两个人翻身上马,一道出城而去。
一路向南,和临并不着急加速赶路,反而不时找些话头。
“初见终邪兄我就觉得你的气度非凡人,行事更是如此,想不到之后更是以开灵的猎力通过了一星猎者的实力测试。活脱脱一个天才。”
“哦,一星猎者的猎力石。”终邪呢喃着,他现在明白过来——副司领是如何不知不觉间摆了他一道。
“终邪兄怎么了?”
“没什么。”
见终邪对谈话兴致缺缺,和临也不在套近乎,两个人逐渐加快了速度,流星赶月般,一段时间后停在了一条路径的尽头。